她和严妍回到了她的公寓。“我想知道是谁的安排！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可不可以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实话？”

符媛儿端着咖啡杯的手一抖，她疑惑的看向季森卓。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程奕鸣的嘴角撇过一丝无奈，“人多她不会开口，我站在这里，不会走。”严妍啧啧出声，“没想到堂堂程家少爷，真还亲自做贼啊。”

秘书告诉她了，那是一个国外电影院线的项目。那么，这就是一种恐吓了。

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，符媛儿倒是明白。严妍立即冲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“快，你这里有地方躲吗？”严妍小声问。

“妈，日子还是要过的，咱们……咱们也无能为力的事情，只能想开点了。”严妍找不到话安慰她，如果那些话是从程奕鸣的嘴里说出来，她还可以说他是别有用心。